專欄分享

憂傷大象之歌《Elephant Song》

池昱慧護理師/蔡幸芳醫師

精神病院勞倫斯醫師突然無故失蹤,而失蹤的真相看似只有麥可這位病患知道,院長葛林醫師決定從麥可身上獲得答案。


麥可是父母親一夜情下的產物,母親一心在自己的聲樂事業,忽略了麥可,麥可把希望寄託父親身上,與父親唯一一次的見面是在非洲,一開始歡樂的搭乘越野車,滿心歡喜地注視父親,卻看到父親冷血殘酷的獵殺大象,大象倒臥後注視著麥可並留下淚水,這一幕對年幼的麥可留下了衝擊。母親知曉後,誤會麥可是因為喜歡溫馴的大象才會悲傷,而送給麥可一隻大象玩偶安東尼當作安慰,並唱了大象之歌。


Un éléphant, ça trompe, ça trompe, 一隻大象,象鼻晃呀晃
Un éléphant, ça trompe énormément.一隻大象,象鼻不斷晃
La peinture à l’huile
C’est bien difficile 畫油畫可真難
Mais c’est bien plus beau 但它更美麗
Que la peinture à l’eau.比畫水彩容易得多了


一日,麥可返家後發現母親自縊倒臥在客廳,仍有些許意識,但麥可只是抱著母親不斷唱著大象之歌,而母親僅留下一句「我唱錯了三個音」,原來母親自縊,只是因為她在舞台上唱錯了音。到了這一刻,母親仍心繫事業,而非訴說對麥可的情感或懺悔。


葛林醫師不曾看過麥可的病歷,麥可知道後與他訂下三個約定:
1. 不准看我的病歷,我不希望你從病歷了解我,我想要正常的對話。
2. 我要吃巧克力,勞倫斯醫師會在治療後給我吃一顆巧克力,你得到要的答案後,我想要
吃三顆巧克力。
3. 不准派特森護士介入。


大象之歌的象鼻在法文裡有欺騙的意思,大象的眼淚則是得不到關注時最深層的傷痛,整個對談間麥可持續用謊言誤導並欺騙葛林醫師,訴說著自己被勞倫斯醫師性侵,勞倫斯醫師抽屜裡有自己的裸照。


麥可就像是那隻大象,從眼睛看到的這個世界盡是虛偽,他說「我雖然是瘋了,但我不是傻子!」,他知道勞倫斯醫師曾對他說出的我愛你並非真的愛,只是治療的一種手段,也看破葛林醫師與派特森護士的過往種種,導致現在愛著對方卻也擺脫不了孩子意外離世的傷痛而責怪對方。


影片的最後得知,原來勞倫斯醫師是因為姊姊中風,倉促之間留下的字條被麥可拿走,當葛林醫師得到答案並與勞倫斯醫師電話聯繫上後,他就給了麥可一整盒巧克力,麥可仔細看了每顆巧克力的成分後,挑選了三顆,此時劇情急轉直下,麥可無法呼吸並倒臥,派特森護士進來後發現麥可吃了含有花生的巧克力,對葛林醫師說麥可對花生過敏,急救仍回天乏術。

看到這裡,就會發現,當麥可知道葛林醫師沒有看過他的病歷時,他馬上想好計畫並利用這一點,和葛林醫師訂下三個約定。因為麥可知道他在這裡得不到尊重、得不到自由、更得不到愛。


其實細看影片就會發現,雖然主角是麥可,但葛林醫師、派特森護士也都困在某個情境中無法脫離。麥可知道,這些人看似自由自在,但都是偽裝,這樣真的自由嗎?在麥可眼裡這世界的一切都是謊言。


你是否也處在某個情境中無法脫離,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、混亂不已,不要害怕求援,只要你願意,春暉的醫療夥伴都會給予協助,陪伴你前行。